当它首次来临时，人们还不会联想到瘟疫。当时正值2月份，西班牙的圣塞瓦斯蒂安旅游正值旺季，但流感来了——最多是3天左右的发烧、头疼和肌肉疼痛。它侵袭健康的青年人，而往住忽略老人和儿童。两个月后，在西班牙，已有800万人得病，包括国王阿方索三世在内。
虽然春天流感肆虐着世界的大部分地区，但它不致人于死，到夏天来临之际，流感看来要消逝了。但当其于该年秋季再一次来临时，它演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。8月，这次疾病毫不容情肆虐了它上次所忽略的印度次大陆、东南亚、日本、中国以及中南美洲的部分地区。
很多感染者在几天、甚至几小时内死亡，高烧、神志不清、呼吸急促，最后陷入无意识的状态之中。还有些人在开始时只是普通的感冒，但四五天后就导致肺炎而致死亡。如今人口学家在追踪青年人不寻常的高死亡率曲线时，发现1998年流感传播的踪迹极其明显。1918年美国人平均寿命减低了12岁。
（《又见死神——与流感共舞》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翻译出版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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